行且

爱发dian:行且鸽

【秦时明月/良颜】悉木兮惜

 *矫情预警

*一盆狗血

*老套又ooc

*宛如一条咸鱼然后哭唧唧留下咸鱼泪

*虽然矫情到爆炸狗血到飞起老套到掉牙但是还是要勇敢地po出来,毕竟不产粮不哭唧唧的咸鱼不是好咸鱼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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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“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悦君兮……”


  张良把颜路逼至墙边,直直地看着对面的人,声音低沉,言语间甚至还有些颤抖。


  张良实在是看不透这人到底是在想什么,无论发生些什么总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。或许这人根本无欲于他,又或许这人对他的情是跟自己一样的。如今他把一切都挑明了,颜路是怎么想的,再也逃避不了了。


“君知否?”张良抬手本欲将面前的人紧紧锁在怀中,却因不知对方的心思不敢贸然动作。转而,双手扣住眼前之人的双腕,低下头轻轻地抵在那人的肩膀上,喃喃道:“师兄……你是否也和我一样?”


  屋外枝叶簌簌,鸟鸣喈喈,一派祥和。


  而屋内张良的话在颜路耳边如惊雷般炸开,炸得颜路浑身一震,愕然定在了原地。


  颜路生平从来没有这么震惊过,以至于搜刮了满腹的言语却说不出任何的一词来。


  他和师弟,竟是两情相悦的。


  他本以为是他自己一人的痴想,害怕这感情被师弟知道了会让他疏离自己。


  现下,现下自己一直悬吊不定的心却是落下了。


  可,这样的感情岂非这世间所容的?一旦……子房啊子房,你真教我为难。你本非池中之物,让我如何能回应你,让我如何能陷你入万劫不复中?


  张良离颜路很近,他甚至能听到颜路的呼吸声,平稳的一遍又一遍地在张良耳畔回响着,每一下都宛如凌迟。久久没有得到回应的张良,心几乎是死了一遍。


  想来也是师兄不知该如何拒绝,所以才沉默不语。这人一向如此,发生何事都仁厚以待,自幼时对顽劣调皮的自己呵护备至到现时的包容至极,而今自己却让他陷入两难当中,实在是罪大恶极。


  张良深吸一口气,紧闭双眼挣扎着,缓而又张开眼,把头从颜路的肩上抬起来,“是良不好,让师兄为难了,师——”


  抬头,却见师兄痛苦地磕上眼睛,眼角渗出些涕珠。


  张良顿时哑然,心里一片苦涩,又有些许明了,抖着声音说道:“师兄我只需要一个答案,一个无关这世间,无关礼法,只跟你内心有关的答案。师兄,告诉良,你对我的情是否和我对你的一样?”


  颜路忽感眼上覆上一片温暖,睁开眼,看见师弟小心翼翼拭去自己的泪,痛苦却又固执地看着自己。视师弟眼里泛着些水光,映出了自己的影子。


  脑海里嗡嗡作响,吵杂无比,心底里却有个清晰至极的声音。


  是。


  这份情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


  从他少时倔强地说自己没事时?还是从他向自己露出最脆弱的一面时?还是自己病倒时他露出担忧心疼的眼神?还是……


  他忘了,不记得了,这份感情藏了太久太久,久到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存有这份念想都记不清了。当意识到自己那被张良拨乱的心已经不能再静下来时,他知道他已经无法停下了。然颜路怎样都不愿把张良也拖进这不可能会有结果的情意,只得自己苦苦压抑着,任由这份情在心里生根发芽。


  “我……”而如今压抑多年的感情,已经再也抑不住了。“……是。”


  那一声“是”沙哑而低沉,是从颜路心底里那最幽深的地方拽出,经过发紧的喉咙,再从抿着的双唇间缓缓地挤出来。


  听见师兄压抑的回复,张良的脑袋空白一片,好久才辨别出那字的发音,复而又用了好大的气力才认出那字所包含的意思。


  “师兄!”


  张良猛地把颜路拽进怀里,将人锁紧。


  此时此刻张良多想跑到小圣贤庄的后山上,面对着大海,大喊一声,或是在房檐上手舞足蹈地跳着,或是做些平常绝不会做的傻事,再或是……


  但不管做什么都不能发泄他此刻心中的狂喜,那种压抑不住要冲出来的欣喜像是要把张良狠狠地撞到一般。


  “师兄,师兄……”


  张良只能一直在颜路耳边一声声地唤着,像是只有这样做才能一点点平息自己的欣喜若狂。


  张良渐渐松开颜路,缓缓地把嘴唇印在颜路的额上,然后松开,眼神拂过颜路的脸,想把他此刻的神情永远地印在心底。


  少顷,又低下头直直地睇着颜路的双眼,怜惜地道了最后一声师兄。


  “师兄……”师兄你原来也和我一样苦苦地压抑着这份感情,和我一样因这份情而备受煎熬。


  颜路抿着嘴,半晌也说不出什么话来。为兄,本是不该在师弟面前哭的。而今,动容得满眼湿热。是而,摸着方才张良在额前留下印记的地方,颜路仰起头,眼珠转了几圈,欲把涕泪都忍回去,但眼角的那颗泪珠滚了一滚,终归还是落了下来。短短的几刻发生的事让他的心境剧变,从震惊到挣扎再至动容。而现下,该如何?或者说,他们之间该如何?


  “子房,我们——”


  张良伸手掩住颜路的嘴,“我知道师兄想要说什么。但师兄,能否容我先说?”


  颜路点头。


  “我今天的所作所为可以说是极为鲁莽。”张良反手扣住颜路的手,继续说道:“但师兄这几日连番这样躲我,我也就顾不得其他的了。”


  颜路一听,便怔住了。他觉得他不该再这么靠近张良,也不该这般纵容自己靠近他,从而默默地开始避开和张良独处。没想到,被张良觉察到他的异常了。


  缄默半晌,张良颤着声音道:


  “师兄你知道吗?当我察觉到你在躲着我时,我的心有多痛?我以为你知道了什么而疏离我,觉得我……恶心,这种感觉像利刃一般,硬生生地剖开我的胸膛,然后刺得血肉模糊,痛得几近无法呼吸。思绪至此,我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来见你,找你说清楚。万劫不复也好,饮鸩止渴也罢,我也甘之如饴。”


  颜路呼吸一滞,拳头紧握,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肉当中。


  “师兄,幼时犯了什么错,都是你护着我,如今应当是由我来护着你了。”张良牵着颜路的手,贴在自己的脸上,满目柔色,“良,此后只愿与师兄一人共度余生,长相厮守。”


  说什么胡话!他应该是像寻常人家一样娶妻生子,而不是,而不是……


  “胡闹!我们这样始终是违背常理,是不对的,是——”颜路挣扎地想把手抽出来,却被张良反手擒住紧紧地扣着,甚至还掐得颜路有些疼。


  “那什么是对的?!”张良厉声截断颜路将要说的话,“我们两人相互倾慕,有什么错的?!难道就因为我们同为男子吗,所以这份情便是错的吗?!我不在乎,什么伦理纲常我通通都不在乎!”
  张良的语调突然降了下了,皱着眉,沉声缓缓道:“唯独……”


  伸手抚上颜路的脸,另一手把颜路的手摁在自己左胸膛上,“唯独不能不在意你,这颗心从今往后只能去在意你,再也没有其他人能在这颗心里占据任何一点点的地方了师兄……”


  隔着薄薄的几层衣裳,温热的触感在颜路的手心蔓延,恍惚间这片温热似是从掌间渗进了心房。


  怦怦怦,怦怦怦,怦怦怦。


  不同人的心跳声皆有所差异,这明明是子房的心跳声,却跟自己的心跳声重合了。


  急促地,有力地跳动着,一瞬间心捣如雷。


   颜路已经不能再反驳了,也不能再坚持什么,他并不是圣人,他也有私心,伦理纲常固然重要,但与眼前这人比起来又算些什么。他想和眼前的这个人好好地在一起,不管前路如何艰难,他也不想就此放手了。


  察觉到颜路微微使力地扣紧了自己的手,张良认认真真地问那人:


  “师兄,你可愿将你的心交付与我?”


  “……我愿。”满腔爱慕只给你一人。


  “师兄,你可信我?”


  “我信。”对你定是无条件的信任。


  “师兄,一直都是我在诉衷肠,你是不是该说些什么?”张良笑得像泡在蜜饯罐子里似的,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颜路,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。


  颜路不知该如何把对张良付予全副的爱怜疼惜和柔情,还有承诺表达出来,他想说的太多太多了。若是现下有竹简在此,他能写出好几卷来,可奈何信短情长,心头千言万语想要吐露出来却不知该怎么去说。


  静默片刻,颜路心底浮出一句话,那句他看了数百次,读了数百次的话。如今他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那句话所含的绵绵情意,一感而知之。


  颜路嘴唇微启,声如澈泉:


  “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”不失笃定,字字敲进张良的心底。


  师兄,我心亦然。


  是了,我心亦然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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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我是傻傻的小剧场

  “师兄我很高兴。”
  “我也是。”
  “师兄,我可以做一样事吗?”
  “做什么……?!!子房!快些放我下来!”
  “不想放。”太高兴了的张良忽地抱起了颜路,原地转起了圈圈。
  把师兄抱起来,转圈圈,抱起来,转圈圈,抱起来,转……啊!一不小心把师兄甩出去了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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